【萨杰】还阳 23
半架空A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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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ooooooooocccccccc抱歉
KY我的那位别来看我的文，很烦你
萨拉查没有否认。
杰克继续揶揄地看着萨拉查的表情，“瞧瞧你现在的样子，就像一个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畏首畏尾随时被吓哭的八岁小女孩儿，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说出那一点儿都不萨拉查的话来，但是请你记住，我的好老板，在你把所有的酬劳都一分不少地放在我面前之前，休想把我赶走。”
萨拉查的情绪陡然放松下来，他静静地看着这个海盗，“有时候你真是善解人意地像个天使。”
杰克浑身抖了一下，嫌弃地说道：“行行好，先生，别用那玩意儿形容我。”
萨拉查笑起来，他突然拉住杰克的手。
“我刚刚……”
“你刚刚只是烧糊涂了，我明白，但下不为例。”杰克抓着他的手把水杯凑到他嘴边：“喝点水洗洗你的脑子，忘掉那些想法，事实上你在操我的时候可半点没矫情。”
“……”萨拉查被狠狠呛了一下，“斯派洛！”
“我知道，好好说话，先生，你真容易害羞。”杰克敷衍地接话，顺手拿过萨拉查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，舔了舔嘴唇换了个话题：“不过，你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配合我演一出戏，咱们这叫什么？默契？”
萨拉查挑了挑眉，少量的清水还是无法拯救他现在黏糊糊的大脑：“我觉得我演得还不赖。”
杰克打向萨拉查的那一枪当然是做了手脚，血也不是真的，而当时萨拉查迅速地反应了过来，并且配合着把贝珠交给了杰克，这让他非常满意。其实萨拉查就算不那样配合，他也有办法。“只是这样相对来说更简单一些，至少我没有亲自杀掉一位公爵夫人。”杰克把空杯子又递了回去，“我那一枪打中你的时候，那位美人儿很紧张你，看来她并不希望你死。”
萨拉查无意识地转着那只杯子，脑海里浮现出当年那可爱清纯的少女，他扯了一下嘴角算是笑：“她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没兴趣知道她的事情。”杰克说道，“不过如果你实在想说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听一听。”
“当然不。”萨拉查直接拒绝了。
“她对你的弱点了如指掌，而你醒来也没有忘记她。”杰克一双眼睛里充满好奇：“至少表示你们的关系不太一般？”
萨拉查看他一眼：“这让你感到不开心？”
杰克的表情似乎是被噎了一下：“哦，你真幽默。”
萨拉查有气无力地笑了笑：“你更幽默，她需要的是我的贝珠，你都看见了。”
“仅仅是贝珠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“阿曼多。”杰克叫出了这个名字，一脸瞧好戏地看着萨拉查：“她这么叫你。”
“如果你喜欢，你也可以这么叫我。”萨拉查感觉眼前一阵模糊，他很累，“杰克，我也可以这样叫你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叫，但你现在需要休息。”杰克不再纠缠这个问题，扶着他躺下，替他盖上毛毯，“我不想一路上还要被一个废人碍手碍脚。”
“你没有离开，这让我很意外。”萨拉查看着杰克的双眼。
“我也很意外。”杰克始终回避他的眼神。
“要不要我提醒你，你的目的就是从我这逃走，回到黑珍珠上做你的船长？”
“我记性好得很。”
“但你没走。” 萨拉查的脑子还很晕，发红的脸颊代表他还在发热，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，实际上现在每说一句话对他都是折磨，但他没有停下：“我以为你能回来，多少是因为我？”
“经过了权衡利弊，计算了我的战斗力以及火力体力能否解决那些情况，更何况前一晚我们的猜测虽然出现了一点偏差，但还能继续使用，这些让我有五成的把握。”杰克双手撑在床板上，转过头看向萨拉查：“当然，也有你的原因，满意了吗？”
萨拉查眉眼舒展开来，一股清淡熟悉的香气再度包裹住杰克，杰克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将这股气息收进肺里，顿时感到一阵清爽舒适，他笑了一下睁开眼，伸手把萨拉查贴在额头上的湿发拨开，又轻柔地拭去汗水，“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，不是吗？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杰克眉梢眼角都充斥着温柔，这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表情。萨拉查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，他的手握住杰克的手指，拉在嘴唇边轻轻一吻。杰克没有拒绝，就那样温柔地看了他一会儿，然后绞着手指，羞涩地问道：“你答应过的，黑珍珠号的费用能再加点吗？”
萨拉查：“……”
“我不得不承认。”萨拉查连表情都生动了几分，他就这样拉着杰克的手，深深地看着他，发自内心地感慨：“在破坏气氛这一点上，你是个天才。”
杰克竖起食指放在嘴唇前，对他眨了一下右眼：“睡觉，听话。”
“杰克。”萨拉查闭着眼睛轻轻地呼唤，高热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，“你会一直在，对吗？”
杰克摸了摸他的额头，沉默着离开了房间。
“他没事吗？”保罗第一个问道，表情还有点忐忑。
“温度高得吓人，神志不清得像个傻瓜，一直在胡言乱语，得想办法给他降下去。”杰克倒是没计较他之前的做法，一直皱着眉头，他掏出罗盘看了一眼，那指针转得一脸蠢样，实际上自从他跟在萨拉查身边，这个罗盘就仿佛傻了似的，百分之五十帮不上任何忙，他啧了一声：“这里的医生有没有能用的？”
“他的情况也许找一般的医生没有用，药剂使用了三倍，换做一般人他早就死了。”保罗十分内疚：“那些医生碰到他这样的病，一般都不肯治。”
“只是发热而已，并不是瘟疫。”乔治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我知道你有个神奇的小箱子，你用它治好了很多人。”
“可是丢在那里了。”保罗说道，“或许我应该想办法拿回来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去，也许那里早就没人了。”西蒙提议，又转头看向杰克：“还需要什么，我们可以顺便带回来。”
杰克对此少有地认真，他皱着眉头想了想，最终神色严肃地说：“我需要一艘船，还有一仓库的朗姆，外加一个医生和一篮子柠檬。”
西蒙想打他，但又不敢。
屋子里现在就剩下杰克和乔治，还有个半死不活的萨拉查。乔治弄了一些面包和水递给他，杰克接过来咬了一口，皱了皱眉：“能弄点酒吗？”
“要是能想吃什么变什么，我也不会过得这么凄惨。”乔治自嘲地笑笑，在他对面坐了下来，“一个贫穷落魄的勋爵。”
“你真的是勋爵？”杰克震惊，“我以为是你瞎编的！”
“我确实是一名伯爵的私生子，我的母亲是他口中下贱的渔女，但因为我流淌的血液属于奥博斯汀，于是他给了我一个称号。”乔治翻了个白眼：“仅仅是称号，还有十几个象征性的雇佣兵，就把我扔在这里，表面上说是考验，可在他那些台面上的儿子健在的时候，我们这样的子嗣将一直被流放在外面。”
“这些雇佣兵甚至没有经过任何仪式，也不为我做任何事情，因为我没有付给他们酬劳，我连自己都养不活，于是我遣散了他们，不过没多久，他们又回来了，告诉我有人付了酬劳，要他们继续跟着我。”
“看来并不是你那个父亲付的酬劳。”杰克用火钳拨弄着火堆。
“是那个女人，她一早就盯上了我和苏珊，可我们一点都不知道。我们对她感激涕零，直到她杀了苏珊。”
“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，她拿走我的贝珠做诱饵，逼迫我去吸引你们注意，我不得不屈从，因为那些雇佣兵就一直盯着我的行动，而我不想死。”说到这里乔治扯出一个笑容：“还没多谢你，帮我杀光了他们。”
“可你的表演并不怎么样，可以说十分拙劣。”杰克扬起眉头说道：“就连那个蠢货和西班牙人都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你。”
乔治不服气地回击：“可他依然掉进了陷阱里。”
杰克没有反驳，其实一切都可以在掌握之中，但却因为一只猫，让他们走了最麻烦的一条路：“那是因为他的老相好，并不是你，美丽又聪明的女人不可怕，可怕的是追求欲望的女人。”
乔治没说话，对着火堆愣神。
“实际上你过得还不如一个海盗。”杰克咬着面包换了个话题：“你今年多大了？”
“十五……行了，别那副表情，我知道看上去不像。”乔治把一块面包扔向他：“可我天生就长得很慢，苏珊也是一样，或许这就是我们长寿的秘诀。”
“哦。”杰克接住面包，嫌弃地放在一旁：“你的手艺真不怎么样。”
“实际上一开始我只能弄出一点面粉，慢慢的才变出了面包，口味我可没有办法。”杰克伸出手，当着他的面，轻松无比地变出了一堆面粉，“这是一种感觉，我无法形容，我当时为了不让我和苏珊饿死，就这样弄出了这些。”
杰克想了想：“你试试弄点调味料？比如黑胡椒？”
乔治不费吹灰之力地变了出来：“我只是无法弄出糖来，无论我多么喜欢，就是不行，这些东西都可以。”
“哇哦，我觉得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厨艺。”杰克期待地建议：“瞧，你的面包里有调味料的味道，虽然很难吃，但那应该是你调制出来的口味，为什么不试试改变一下剂量？”
“除了面包，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可以吃，通心粉？烤饼？小饼干？”
乔治愣愣地看着他，这些东西他都想过，但一次都没能成功，因为他根本没机会享用那些。他目前能做的就只有粗硬的咸面包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饥饿中度过，当时这些苦涩的面包出现在手中时，简直比任何珍馐佳肴还要令他惊喜。
可也付出了一些代价，虽然对他来说无关痛痒。
“先生……”乔治突然想起一个问题，犹疑地叫了他一声。
“你可以直接叫我……算了，什么事？”杰克问道。
“其实拥有贝珠是需要付出代价的，我的贝珠不够强大，所以付出的代价比较小。”乔治皱着眉头，一张漂亮的小脸严肃地看着杰克，“可里面那一位……”
杰克心中咯噔一下，“我能问问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吗？”
“我不能确定是不是，但自从发现这颗珠子出现在我身体里，我就开始忘记一些事情。”乔治慢慢回忆着：“包括一些本能……当然这都是苏珊告诉我的，她说我最严重的时候连排便都没有意识，但这些还可以继续学会，而有些事情，发生过的，正在做的，可能转头就会忘记了，那种感觉我不知道怎样形容，事实上自从苏珊死去之后，再也没有人和我说过我忘记了什么。”
杰克静静地听着，他想起萨拉查醒来之后对他们那一夜的迷茫，以及缺失的方向感，还有与从前截然不同的性格。
或许还有其他的，可是没人能知道会是什么。
杰克还想问些什么，但里面房间传来的呻吟打断了他。他拿起一个木盆递给乔治：“放点水，我去看看他。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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