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萨杰】还阳 03
继续回忆，持续狗血
萨拉查的性格绝壁OOC，而且还附带一系列二逼属性，雷的话真的不用追了。
萨拉查目光转动着，最终落在杰克脸上，他嘴角弯出一抹微笑，看起来亲切又和善，但杰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透过这个笑容，他恍惚间看见了当年那张破碎的面庞，充满杀戮的渴望，无数从船上被扔进海里的尸体，血液和脑浆还有内脏染红的海面。
“或许是那样更好。”萨拉查语气轻缓地说：“不过你可以试试再弄死我一次。”
英俊的面孔掩盖住深藏于眼底的狰狞，却遮不住浑身散发出的审判气息。而就在昨晚，他与这样一个人欲仙欲死。
杰克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跟着坏掉了。
但值得庆幸的是，他还保持着冷静。越是被压制就越令他理智，杰克式思维迅速得出了最佳的选择。
“我会的，因为你抢了我辛苦得来的藏宝图，还试图用我的罗盘帮你卖命。”杰克不紧不慢地总结了萨拉查的意图，嘲讽地问道：“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海盗，为什么要帮专门屠杀海盗的军官办事？”
“因为你别无选择，斯派洛。”萨拉查用那双深棕色的眼睛注视着杰克，“这儿是海底，如果你不想成为尸体，只有答应我。”
妈的，杰克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。
“当然，眼前的局面让我不得不答应你，即使你如此无情无义。”杰克摇着头，眼神中透着一股怜悯：“你和你的老二比起来可真是差远了。”
萨拉查显然没想到低俗的话语来得如此突然，他因此顿了一顿，于是身上那股残酷的杀戮气息瞬间烟消云散，又变成了之前平静的模样，十分不确定地看着杰克。
“罗盘并非万能，一些神秘的未知事物它也无能为力，先生。”没了那股压力，杰克松懈下来，明智地岔开了话题，并且想掏出罗盘展示一下，可没带在身边，“我曾经询问过如何彻底灭杀你的办法，它没能给出提示。”
“我认为是你提出的要求太高。”萨拉查沉着脸说道，他盯着杰克棕色的眼睛：“你还没给我答案。”
“放轻松，这不难选择。我可以帮助你，但宝藏我要分一半，地图毕竟是我找到的。”杰克开门见山，语气不容拒绝地说道：“不要觉得一半很多，大少爷，寻找宝藏可不像在办公桌上签字那么轻松，如果不行，那么就让我变成尸体也可以，您还可以自己去玩儿。”
萨拉查似乎没想到杰克这么容易就松了口，他的目光审视般地打量着他，再次扫过他脖颈上的痕迹时不自然地移开去一旁。他看起来并不在意杰克的要求，对此只是笑了笑，说：“可以。”
“那么，借你一用？”杰克的眼睛友好地弯了起来，他张开了双臂示意萨拉查。
他的衣袖破破烂烂，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，收拢在略显纤细的手腕处，腰身细窄的线条藏在凌乱的衣摆下，萨拉查没有立即上前，就站在那儿看着。
“别害羞，好吗？”杰克翻了翻眼睛主动走到他身前拽着他的胳膊圈在自己腰间：“就，抓稳点儿？”
然后杰克领教了萨拉查那神秘的力量，他就像是冲着天空飞翔的海鸟，头顶是暗色的海水，越往上越明亮，水流在他周身温柔地抚摸，却半点没有打湿衣服，也没有让他感到窒息。萨拉查的手臂一直紧紧圈着杰克的腰，那儿散发着属于健康人类的温暖，他顺利地带着杰克从万丈海底来到海面，杰克的脸贴着他强健的胸膛，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香味，但却没有了昨晚的苦涩和辛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……
杰克眨了眨眼睛，在他胸口嗅了嗅。
酸甜？
他情不自禁地深呼吸了几下，但还来不及细细辨别，萨拉查就提着他的后领拉开距离。
“你的船呢？”他问。
杰克茫然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海面，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：“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？我记得我们下去的地方得再南边一点。”
萨拉查点点头，带着他往南行去。这可苦了杰克，他没法像萨拉查那样在水面站住脚，几乎是被他在海上拖行。这么走了没一会儿，萨拉查也觉得太碍事，弯腰把他抱了起来。杰克对此毫无异议，甚至非常赞同，刚准备开口夸他几句，萨拉查就把他往上一抛，扛麻袋一样扛在了肩头。
杰克：“……”
这姿势无疑令他非常难受，杰克挣扎了几下以示抗议，好歹是让萨拉查转扛为背。萨拉查的手臂稳稳托着他，杰克的两只手臂越过他的肩膀环住脖子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，脸颊还粘着他的头发丝。
萨拉查就这样立在海面上信步行走，仿佛生于大海的精灵，散落的头发撩着杰克的脸颊，杰克定定地看着他，打破沉默说道：“如果你现在不是光着屁股晃着老二，就真的很迷人。”
萨拉查：“……”
感受到萨拉查明显不想搭理自己的态度，杰克更加来劲了：“你可以一直在水面行走？”
萨拉查想了一会儿，转脸差点亲上杰克的嘴唇，他顿了一顿才说道：“我暂时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就是知道能这么做。”
“可那张藏宝图标记的地方不像在海上，你这本领也起不到作用。”杰克开始算起了账：“我开始觉得我分一半还是很吃亏……嘿，停下，停！”
萨拉查停下脚步，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你确定你走的是南边？”杰克冷静地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萨拉查自信满满地回答。
“这是西边！”杰克指着另一个方向：“南在那儿！”
萨拉查望了一下两边的方向，好说话地点点头，往他指的方向继续前进。
“别装了我的天！”杰克震惊地看他：“你忘记的事情居然包括方向感？”
“有得有失，这很正常。”萨拉查倒是很淡定。
“你曾经是一个船长，可你现在却辨不出方向。”杰克又复述了一遍：“而你居然觉得很正常。”
“所以我应该因此跪下来哭成泪人儿？”
“说实话，不错的提议。”
“闭嘴，如果不想自己游过去的话。”
直到杰克站在甲板上，才总算找回站稳的感觉，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“从今天起，你就是我的地图。”萨拉查突然说道：“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，到时候会再来找你。”
杰克眨了眨眼睛，重复了一遍：“我是地图？”
萨拉查负手看他，点点头：“有异议吗？”
杰克直接掏出了枪，顶在他腹部，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。
一片平静。
“斯派洛，别以为我没注意你那些小动作。”萨拉查一根手指敲了敲枪口，“我可是用枪的行家，我让它不响，它就会不响。”
杰克勾起嘴角微微一笑：“哦，是吗？”
说罢另一只手上突然出现一把枪，在手中漂亮地转了一圈，枪托狠狠地照着萨拉查脑门招呼了下去。
一切来得太过突然，杰克几乎用上了所有力气，萨拉查应声倒地，晕了过去。杰克吹了声口哨，收起两把枪：“谁告诉你枪就只能用来射击的？行家先生？”
他看了看天色，现在虽然在海面上，但四周没有任何可以落脚的地方，他相信自己可以找到自己的船，但萨拉查呢？
最好去死，他想。
可最终他还是把船留给了萨拉查，自己乘着救生船离开了这里。
原本杰克还打算老老实实履行约定，可在知道萨拉查失去方向感之后，他果断地单方面毁了约。
有本事就来找。
杰克自认好酒好色，但从不喜欢赌博，尤其赌注始终是自己的情况下，他不得不拼尽全力去赌，每一次的选择都将决定他的生死。赌徒的生活不能说不刺激，但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刺激，情愿抱着酒瓶独自在自己的船上醉生梦死，也不愿意和人共享时光。
讨厌的人不行，不讨厌的人也不行。
让什么宝藏什么承诺都去见鬼吧，杰克揉着屁股和腰，现在他只一心想摆脱这个男人。
于是他回到了自己的船上，靠着罗盘避开萨拉查的搜寻，他本以为用罗盘对付一个无法辨别方向的人大材小用，但慢慢地就发现这非常难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不管他躲到哪里，萨拉查都能随后赶到，区别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。因此杰克一度几乎怀疑罗盘已经背叛了自己，但他清楚那绝对不可能。
他气愤地掏出罗盘反复开合着，最终还是垮下了肩膀。
遇到萨拉查之后他十赌九输，最后一成机会就是不死不休。
回忆到这里，杰克突然打了个冷战，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想去记起，但那段血淋淋的回忆却固执地跳了出来，他快速地灌了几口酒，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回到船上的杰克东奔西走地被撵了几十天，某一天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。他嗜睡，厌食，甚至连酒也不想喝，一旦站在甲板上就头晕目眩，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。他坚持了一段时间，当众晕倒了两次，呕吐数次，终于忍无可忍，开始拼命地用酒把自己灌醉，假装那是醉酒后的表现，即使喝酒让他更加难受，他也咬牙忍了下来，这至少比一个晕船的船长形象来得强一些，他这么想。
然而没几天，杰克就出了事，他的小腹剧痛，是那种让他全身无力的痛，难以忍受，他以为是吃坏了肚子，但他排出的却是大量的鲜血。杰克惊吓住了，他不知道这些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，但他能明确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身体里消失。他大喊着吉布斯的名字，吉布斯和船员们找到他的时候，他们的船长已经躺在血泊里，奄奄一息。
吉布斯从没见过人可以活着流出这么多血，他顾不上那么多，让一个学过医的船员照顾杰克，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附近的镇子上，把杰克交到了医生手里，他付了足够的诊金，医生粗略检查之后就让吉布斯先回去，直到两天后，吉布斯才又见到了杰克。他的脸白得像涂了粉的贵妇，精神还算过得去，他问杰克怎么回事，杰克没有回答。
一个丰满的美女经过杰克，杰克对她露出暧昧的笑容，美女妖娆地靠了过来，杰克却拒绝了她，美女似乎对他很有好感，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唇印，步伐款款地离开了。杰克摸了一下被亲吻的地方，看着指尖鲜红的色彩，用力地搓起了手指。
-待续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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